“当然”
约瑟夫换上了虞彦霖以及车厢里大多数士兵都能听懂的法语,同时也点燃了一颗香烟,“我梦到我回到了明斯克,我的妻子孩子去火车站接我的,他们给我带来了一大束花,还带来了一瓶伏特加。”
“约瑟夫大叔,你还梦到什么了?”其中一个年轻的士兵用德味儿法语问道。
“我还梦到斯大林同志了”
约瑟夫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还在这里给我别了个勋章呢。”
“是个什么勋章?”又一个年轻的士兵问道,他这次用的甚至是地道的俄语。
“伏特加勋章”
约瑟夫眨了眨眼睛,仍旧用法语说道,“斯大林同志说我偷喝了太多的医用酒精,所以奖励我一枚伏特加勋章。”
这话说完,车厢里再次被哄笑填满。
“我昨天也做梦了”
一个卫燃之前没见过的士兵说道,“我梦到我成了英雄,我们镇子上的镇长不但要在广场上为我立一座雕像,而且还要把他的女儿嫁给我,然后我就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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