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光又一次消退,卫燃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一切,便闻到了咖啡的浓郁香气,同时也感受到了来自屁股底下的颠簸,更听到了周围人用各种语言合唱的国际歌。
视野恢复正常,他最先看到的便是悬挂在头顶的一盏最小号的煤油灯,然后便注意到,自己正窝在一辆带有篷布的卡车货斗里。
借着头顶挂着的那盏不断摇晃的油灯释放的光芒,他可以清楚的看到。
在自己身侧,约瑟夫正在用那个本属于克莱蒙的咖啡壶,往一个德军饭盒里萃取着咖啡。
而在自己的另一边,虞彦霖则捧着同样曾属于克莱蒙的口琴,在给车厢里合唱的国际歌吹着伴奏,而自己的手里,则同样拿着口琴。
没等他把口琴凑到嘴边,这首歌也已经唱完了最后一句,约瑟夫也已经放下了完成萃取工作的咖啡壶,顺便也把那个装有浓缩咖啡的德军饭盒顺手递给了卫燃。
就在约瑟夫盖灭了加热灯将这套咖啡壶收起来的时候,旁边的虞彦霖也收起了口琴,随后拿起一瓶奶倒进了德军水壶里。
他这边还没倒完,约瑟夫也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拧开,将里面的砂糖全都倒进了水壶里,随后又从包里拿出一把勺子,接过饭盒用力搅了搅。
“每人一杯”
约瑟夫用纯熟了许多的法语说道,同时他也一手拿着个蛋壳杯,给周围那些伸过来的各种杯子里各自倒了等量的半杯。
将随后剩下的那一小杯均分成三份,约瑟夫举杯说道,“让我们祝路易斯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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