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叹息道,他虽然并没有完整的度过这十天的时间,但却知道虞彦霖说的都是事实。
不说别的,仅仅9号那一天的阵地战就让国际旅的伤亡超过了三分之一,这已经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我都快记不清最开始死在我旁边的人叫什么了”
虞彦霖叹息道,“这邮差的工作可真不是人干的,今天来你这里投信的人,明天你给送信的时候人可能就不在了,连他娘的尸体都找不到,唉!”
“说说你和春彩的事情吧”
卫燃迫切的换了个不会这么压抑的话题,“随便什么都行,聊些开心的吧。”
“开心的啊.”
虞彦霖想了想,脸上也不由的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春彩一直想做个老师呢。”
“做老师?”卫燃好奇的问道,“什么老师?”
“育婴堂的老师”
虞彦霖笑着说道,“她一直想以后也成立一座育婴堂呢,收养弃婴,教育他们长大,甚至送他们出去留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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