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彦霖却在身侧的玛利亚将车子开起来的同时,从脖颈处掏出了一枚吊坠递给了递给了卫燃。
接过这枚带着对方体温的吊坠看了一眼,卫燃也认出来,这是他在后世看到的,那一尾鲤鱼样式的羊脂玉吊坠。
“这是啥?”卫燃攥住这枚吊坠故意问道。
“春彩用我娘送给她的玉牌子当料子找师傅雕的”
虞彦霖洒脱的说道,“算是我俩的定情信物,卫大哥,我要是死了,就麻烦你把这个吊坠给我寄回去吧,我的信在怀里呢。”
“好”
卫燃说着已经借着背包的掩护取出了英军水壶,拧开壶盖之后,将那一尾鲤鱼吊坠塞了进去。
他这边刚刚收起水壶,玛利亚也已经驾驶着卡车开始了提速。
与此同时,两侧的建筑里也相继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枪声,负责驾车的玛利亚也将油门踩到了底。
在枪声中,发动机的轰鸣以及货斗里的惊呼和哭喊声中,这辆卡车在满地狼藉的街道上近乎横冲直撞的摸黑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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