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东西不止于此,还有那个曾属于女邮差维奥拉的邮差包,有一个装着燃料的德军水壶,也有一台来自美国摄影师亚伦的徕卡相机,更有虞彦霖的所有遗物——
包括他之前借给女护士阿曼尼的那支阿斯特拉400手枪,包括他的印章和他首杀鬼子得到的印章,包括他和春彩的做定情信物的那枚吊坠等等等等,也包括那支本就是克莱蒙送给他,如今却多了一个弹孔的口琴。
而在桌子的最中间,放着的便是那面展开的旗子,那面旗子上,终于凑齐了27颗浪漫的三角星,也已经用各种语言写满了同一句话:为了你和我们的自由而战。
这面旗帜的另一边,放着的却是克莱蒙之前用的那台超级依康塔折叠皮腔相机,以及他的那个破旧的一战德军马毛背包。
但除了这些,在这张桌子的最边角处,却还放着一份西班牙文字的报纸,其上的头版头条写的是“11月1日,国际纵队撤离西班牙,巴塞罗超过30万人参加送别仪式。”
已经是1938年了啊.
卫燃不由的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看对面专心吹奏口琴的克莱蒙。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他扫了眼左手虎口处屁事没有儿的活爹,随后取出了口琴,同样闭上了眼睛,和对方一起吹起了那首带来力量、希望和信仰的国际歌。
不知什么时候,窗子外面有人在口琴曲中,用西班牙语高声唱起了国际歌,不知什么时候,唱歌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洪亮。
等到一曲完整的国际歌唱完,窗子外面更是传来了欢呼、掌声以及响亮的口哨声。
停下口琴曲睁开眼睛,卫燃和对面同样放下了口琴的克莱蒙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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