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之外,穗穗攥着挂在脖子上的莲花吊坠心满意足的问道。
“此心安处是吾乡”
卫燃同样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锦鲤吊坠看了看,“对虞彦霖来说,这里有等他的春彩还有他梦里的华夏。
对阿曼尼来说,这里有她的克莱蒙。
对于克莱蒙,不,对于柯来闵来说,这里有他曾经一起战斗的同志,也有已经燎原的大火和仍旧被唱起的国际歌。
对于黄佑泽来说,这里这里有我们这些人,有这大好的河山。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就是故乡了。”
恰在此时,哈妮卡摸出口琴吹响了国际歌的旋律,镜头内外,哈妮卡的双胞胎孙子和孙女,那俩同样叫做克莱蒙和阿曼尼的年轻人分别用法语和意大利语唱起了国际歌,虞家老爷子则带着他的家人,用汉语唱起了国际歌。
而在连线的视频里,和虞老爷子年纪几乎相仿的艾丝黛尔同志则用法语唱起了国际歌。
片刻之后,穗穗用俄语跟着唱起了同一首歌,而在更远处,那些穿着黑色正装,头戴口罩的姑娘们,也各自用她们最熟悉的语言唱起了同一首歌。
这是她们唯一能想到的表达敬意的方法,也是最好的方法,就像当年的国际纵队一样,来自五湖四海世界各地的人,用各种语言唱起同一首歌。
在这歌声中,卫燃点燃了提前准备的酒精灯加热器,将艾丝黛尔托他带来的咖啡壶架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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