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叹息道,“他这个时候大概没心思接受采访,只想着赶紧去见见他的春彩。”
说到这里,卫燃笑了笑,揽住靠在身上的穗穗说道,“我这次的自我定位很清楚,我充其量就是个邮差,也只是个邮差,实在是没必要拿他们做踏脚石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那面旗帜你有什么想法吗?”穗穗问道。
“有些想法”卫燃笑了笑,“回头再说吧。”
闻言,穗穗明智的不再多问,只是没多一会儿,她便靠在卫燃的怀里又一次睡着了。
“你们这一路累坏了吧?”坐在最后一排的秦绮问道。
“可不”
颇有些胡子拉碴的卫燃摇摇头,“我们飞了十几个小时赶到那边,只待了几个小时就开始往回飞,这回来的航班还不是直达的,得亏了头等舱条件不错能躺下来,不然还真扛不住。”
“值得吗?”负责开车的夏漱石问道。
“你觉得呢?”
“问你呢”夏漱石将问题又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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