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不远,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头戴礼帽的女人背对着自己,正将几杯咖啡摆在供台上。
在她的脚边,还放着那个卫燃无比熟悉的马毛长包。这长包已经被打开,此时那个摆在地面上的咖啡壶正在酒精灯的加热下制造着香浓醇厚的意式咖啡。
悄无声息的往侧面移动了几步,卫燃得以确认,那个女人就是阿曼达,那墓碑之上,刻下的却是“柯来闵之墓”这么五个汉字。
但更让他心凉的是,在紧挨着的另一块墓碑上,刻下的却是“黄佑泽之墓”。
很明显,克莱蒙的墓碑要旧一些,黄佑泽的墓要相对新一些。
前者的墓碑边缘,刻下的是“民国叄拾年春,于黄浦江畔。”,后者的墓碑边缘,刻下的却是“民国叄拾壹年夏,于青浦观音堂。”
“他们.”卫燃举起相机的同时问道。
“他们都牺牲了,克莱蒙如愿牺牲在了虞彦霖的故乡,就像虞彦霖牺牲在了克莱蒙的故乡一样。”
阿曼尼用流利的汉语说完却松了口气,换上法语问道,“这里的法吸丝已经投降了,我也该回家看看了,回西班牙、意大利或者回法国。你呢?卫燃同志,你要留下来继续战斗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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