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闻言立刻接过了信纸和信封,快步走向了紧挨着门的一张桌子。
见状,卫燃也掏出还没送出的那些信件和仅剩的两个包裹,高喊着信封上的名字,将它们一一送到了那些伤员的手里。
在这战地医院转了一圈,卫燃的手中还是剩下了最后几封信,这些信件的收信人都是没有救治过来的。
很是费了一番力气将这些信件一一塞进了对应的尸体怀里,卫燃长出了一口气,举起相机拍了几张证明他们已经签收信件的照片,随后将那些信收回来塞进了包里。
离开这座存放尸体的房间重新回到充当诊疗室的教堂,卫燃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正在给伤员进行手术的约瑟夫。
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卫燃便点点头,先举起相机给对方拍了一张工作照,随后便干脆的转身离开了充当医院的教堂。
骑着车子回到分配给他和虞彦霖的那间破房子,此时无论塞吉还是虞彦霖又或者那个美国摄影师亚伦都没有回来,倒是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篮子橘子。
随意拿上一个,卫燃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将其剥开往嘴里丢了几瓣,随后从肩头取下了本属于维奥拉的马毛皮背包打开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在这背包的翻盖内侧防水兜里,他找到了属于维奥拉和布鲁诺夫妇的一张合影以及一封信。
在这张被木头框和玻璃保护的完好无损的合影里,他们夫妇二人各自抱着一只猫,以远处的雪山为背景拍下了这张照片。
没等他细看,美国摄影师亚伦却又一次从那个破损处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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