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蒙一边说着,一边从那个破旧的背包里拿出了两个信封和两支钢笔,“也许明天战斗就要开始了”。
“你要写吗?”虞彦霖说着,却已经接过了克莱蒙递来的信纸和钢笔。
“我就算了”
卫燃笑了笑,见虞彦霖看向自己,沉默片刻后摇摇头,“我不知道该写给谁。”
闻言,虞彦霖张张嘴,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取出挂在腰间的,那个同样形似平底锅的餐盘倒扣在膝盖上垫着,一边写一边用汉语说道,“在从法国出发之前,我已经托我的同学给家里带回去一封信了。”
“是吗.”卫燃叹息道,他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我给我的养媳写了一封休书”
虞彦霖在笔尖和信纸的摩擦声中说道,“我和她说我已经有了新欢,让她别等我了,还托付我爹娘给她找个好人家。”
“你不爱她?”卫燃问道。
“她叫春彩,比我小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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