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的。”
卫燃信誓旦旦的说着冠冕堂皇的承诺,与此同时,坐在对面的那名壮汉也将卫燃的话翻译成了英语。
一番客套挂断了电话,卫燃将手机还给对面的壮汉之后说道,“格兰特先生,在聊正事之前,方便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吗?”
“我确实有必要解释一下”
格兰特说着,却将上午时候卫燃才见过的那些东西从公文包里取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上午您见到的布拉德·唐尼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的父亲在越战时和一个越难女人剩下的孩子。”
格兰特解释道,“他之前一直在我父亲经营的古董店里帮忙,我父亲本来也打算在退休之后把古董店交给他来经营的。”
等那名壮汉翻译完,格兰特继续解释道,“就在大概半个月前,我们的父亲被诊断出患上了胰腺癌,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活了。
但他临死前想得到一个答案,他想知道我的祖父是否真的参加了东京大轰炸,想知道那支雪茄和相册上的签名是否真的是李梅将军留下的。”
再次给翻译留足了翻译时间,格兰特继续说道,“这也关系到遗产的分割,他希望把他的遗产公平的分给我和布拉德。”
“我不知道我是否该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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