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鲁斯兰重复了一句对方刚刚开始说过的话。
“你有多久没见到她们了?”卫燃换了个话题问道。
“五个月18不,19天了。”
鲁斯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五个月前我回到明斯克参加了我父亲的葬礼,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的妻子和女儿了。”
“我听说你的妻子参加了对切尔诺贝利事故救援工人的救治工作?”卫燃问道。
扭头看了眼基里尔,鲁斯兰点点头,“那段经历对她来说同样是个灾难,她在结束救治工作之后患上了严重的心理创伤,现在她们已经从鸡腐搬去明斯克生活了,但她的精神状态非常差。”
“我记得你快要回去了?”依旧看着头顶的基里尔问道。
“是啊”
鲁斯兰一边给酒壶重新套上了皮质保护套一边说道,“本来下个月我就该回去了。”
“你会回去的”基里尔呓语道,“我们都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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