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赫布卜点点头,“所以我们以最后一名伤员痊愈为期限怎么样?等这座山洞里的最后一名伤员痊愈,我们再进行一次谈判。”
“我需要我的求生马甲”
鲁斯兰指了指不远处的哈比布拉,“准确的说,在左边的口袋里有个酒壶,我尊重你们的信仰,但那个酒壶是我女儿送我的,我想拿回来。”
“没问题”
马赫布卜朝着远处的哈比布拉招了招手,“把这位同志的酒壶还给他。”
哈比布拉远比哈基姆更加的理智,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走过来,拉开原本用来装手持火焰信号棒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了一个细长而且带有皮质外套的酒壶递给了鲁斯兰。
“谢谢”
鲁斯兰说着已经拧开了酒壶,将里面残存的一些伏特加倒在了身后的沙地上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紧接着,他又扯下酒壶的皮质外套,从里面翻出一张卫燃无比熟悉的照片,指着上面的女人和孩子说道,“这是我的妻子和女儿,我的手表是我妻子送给我的,这个酒壶是我的女儿送给我的。”
“你会重新和他们见面的”马赫布卜说着,在哈比布拉的搀扶下艰难的站了起来,“哈比布拉,把他们的医疗包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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