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小岛百十米之后,卫燃看到了扑倒在地的一个白人人影。
他穿着白色的马扎里袍子,手里拎着的油灯就斜着戳在手边的雪地里。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甩脱了厚实的连指手套,反而握着一把纳甘转轮手枪,甚至他的指使头扣住了扳机。
但他却已经扣不动扳机了,他的手指和扳机冻结在了一起,他的大腿位置,一道被航空机枪命中的伤口也已经和袍子的边缘以及棉裤冻结在了一起。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背着一条绳子。
这条绳子的另一头,绑着一面破破烂烂的炮盾,那炮盾上,还放着仅有的两箱弹药。
他是谢廖沙,这支民兵的队长,一战遗留的老兵。
“谢廖沙?”
卫燃将其翻了个面,用手套抹干净他脸上冻结的冰雪,万幸,他还活着,他还在呼吸。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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