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方没有回答最后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已经得到关键问题答案的卫燃也就不再这个话题上多问,和对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起了他和莫斯科工作的经历。
如果只看马赫布卜苍老的外表,很难相信他曾经竟然是个大学老师。
卫燃更加难以理解,他是怎么从一个大学老师变成游击队员的。
“我的大儿子是带领游击队和苏联人战斗的军人”
马赫布卜说道,“我的第二个儿子两年前也被苏联人杀死了,包括我大儿子的妻子、第二个儿子的妻子孩子,以及我的妻子,还有很多我的学生,他们陆陆续续都被苏联人杀死了。
维克多记者,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吗?”
“已经足够了”卫燃歉然的终止了这个话题。
一时间,这支人不如羊多的小队也陷入了安静,仅仅之剩下了羊蹄子、驴蹄子踩踏地面以及石块滑落的声音。
跟着这祖孙三代人翻过一座座只有石头的荒山,眼瞅着临近中午,走在最前面的木尔塔扎把一直牵在手里的头羊拴在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上。
“吃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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