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基姆急匆匆的大声朝卫燃和基里尔喊道,“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快站起来看看她怎么了!”
闻言,卫燃和基里尔先后爬起来走向了那头毛驴。
但只是看了一眼,两人便同时叹了口气,又朝着对方相互摇了摇头。
此时,躺在毛驴背上的玛拉莱双手攥紧拳头将手臂贴在两肋的位置,同时身体极度的后仰,她的脸也已经憋得通红,脸上也多出了苦笑状的模样。
“我记得你给她注射过破伤风疫苗”卫燃皱着眉头用俄语问道。
“肯定注射过”
基里尔笃定的说道,“药剂瓶子我都放在那个山洞里了。”
“说说你的想法”卫燃一边说着,一边解开玛拉莱身上的绳子,将她抱下来轻轻放在了篝火边。
“我们给她注射破伤风疫苗的时候,她可能已经感染了破伤风了,这是最大的可能。”
基里尔一边打开医疗包,从里面翻出一个橙黄色的气管插管递给卫燃,“还有一种可能,她对破伤风疫苗不耐受,这个可能非常小,我在给她手术之前就做过皮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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