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卫燃牵着毛驴,跟在拎着两个油桶的马赫布卜身后摸黑走着。
“前面有个泉眼,很小,但是泉水非常甘甜,我像木尔塔扎这么大的时候,经常在这一带牧羊。”马赫布卜一边走一边介绍道。
“看得出您对这里非常熟悉”
“当然,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马赫布卜说到这里却叹了口气,“但我可没想到有一天我要在这里打游击,在我从木尔塔扎那么大变得像哈比布拉那么大的那些年里,苏联让我见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我也从一个牧羊人的孩子变成了大学老师。
从这一点来说,我是感激苏联的。”
“直到10年前”卫燃叹息道。
“是啊”
马赫布卜嗤笑一声,“和我从我的父亲那里听到的关于英国人的描述没有什么两样,我的祖父向往英国,他能说流利的英语,曾经担任过英国人的翻译。
但我的父亲憎恨英国,他是一名和英国人战斗的战士,杀死了很多英国人。
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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