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在对方心惊肉跳的眼神中将那满满一兜子罐头炸弹往门口一侧的雪地上随手一丢问道。
“只捡到了一条鱼”谢廖沙遗憾的说道,“而且并不算大。”
“老爹,你也该离开了。”卫燃翻出一个罐头炸弹的同时提醒道。
闻言,谢廖沙愣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卫燃的肩膀,转身走向了远处。
见状,卫燃拎上对方帮忙准备的东西,拿上刚刚翻出来的罐头炸弹,转身钻进了窝棚里。
谢廖沙帮忙准备的东西足够的齐全,一把开罐器,两根接近半米长的橡胶输液管,一团伞绳,一捆不足十厘米宽,一厘米厚,最多半米长的木板条,除此之外,还有巴掌大的一块软牛皮,看那材质和颜色,似乎是从谁的靴子上裁切下来的。
将壁炉的火烧的旺了一些,卫燃接着又点上了煤油灯,随后拿出两根木条放在了罐头的上下两端,并且用伞绳牢牢的绑住。
做完了准备工作,他直接拿起了开罐器,咔嚓咔嚓的沿着罐头一端的边缘开始了切割。
很快,这罐头盖便只剩下了被木板条压住的部分尚且连着了。
小心翼翼的让压住罐头盖的木板条像指北针的指针一般转动了些角度,又重新拿起了开罐器,将罐头盖剩余相连的部分一点点的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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