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这一夜,却有不少人因为捅了卫燃这个马蜂窝被蛰的焦头烂额。
11月8号中午,被叫醒的穗穗只穿着一套毛绒绒的厚实睡衣,便睡眼惺忪的跟着卫燃钻进了车子里赶到了相距不远的机场,和金羊毛组织的姑娘们以及那些海拉留学生们,乃至带来宠物一起登上了飞往喀山的两架安74小飞机。
当飞机顺利降落喀山,早已经彻底清醒而且变的生龙活虎的穗穗立刻招呼着卫燃、宠物以及所有姑娘们跟着她钻进了一辆大巴车,在那几辆由芭芭雅嘎的小太妹驾驶的民用装甲车的护送下返回了位于卡班湖畔的老巢。
这一晃十来天没见,隔壁的酒厂已经清理完了所有的建筑垃圾,如今这已经零下的温度虽然不适合开工建设,但却丝毫不耽误做些翻新那座地下室以及教堂、车间之类的室内工作。
正因如此,刚刚回家的穗穗根本都没休息,便立刻带着她的金羊毛姐妹们兴致勃勃的各自扣上一顶安全帽跑工地参观去了。
几乎前后脚,这几个月一直跟在阿波利身旁补习的柳波芙也凑到了卫燃的身旁,用潮藓语低声问道,“老板,那个漂亮的女人又来约你了,你见不见?”
“什么叫又来约我了?”卫燃哭笑不得的问道,“她在哪呢?”
“她并没有亲自来”
柳波芙指了指身后,“是老师让我来通知你的,似乎是那个女人有老师的电话。”
“你的老师呢?”卫燃思索片刻后问道。
“在他的家里,他让我转告你可以见一见那个女人。”柳波芙老老实实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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