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姑娘们并不算大的背包里,要么装着遥控小汽车,要么装着大路货的民用无人机,要么装的,干脆是些根本看不出名堂的设备。
不仅如此,包括卡坚卡姐妹在内的姑娘们明显通过诸如束胸之类的方式尽力消弭着自身的女性特征。
而接下来由安菲萨分发下来的硅胶面具、手套以及美瞳,更是直接给包括卫燃和季马在内的所有人都换了一张来自非洲大陆的黑脸黑皮肤。
“还记得吗?”
佩戴好了一双血红色美瞳的季马一边给自己套上黑皮面罩一边调侃道,“当年我化妆成了黄种人,你伪装成了白种人。”
“我们当初怎么没想到化妆成黑人?”同样在往头上套硅胶面罩的卫燃乐不可支的调侃道,他当然知道原因。
“还不是因为俄罗斯的黑人比大熊猫都少”
季马的调侃也让那些一样在戴伪装面罩的姑娘们偷偷露出了一抹笑意。
当然,这个时候可没有人会问出“难道哈尔磕夫就有黑人吗?”这样的愚蠢问题。
哈尔磕夫有没有黑人并不重要,但黑人在夜晚的潜行天赋却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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