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剩下的那一半空间里,最里头的位置又有一半的空间堆满了已经劈砍好的木柴。
紧挨着木柴,还靠墙放着两口大水缸,这其中一口水缸里装着几乎快要划开的冰雪,另一个里面却是一串串用麻绳穿起来的蘑菇干。
再看和土炕连着的那个泥炉子,上面架着一口破锅,锅里尚有一只已经炖的脱骨的野鸡以及几颗因为吸满了汤汁变得格外圆润的野蘑菇。
“上炕吧,炕上暖和。”
领头的那个小伙子一边招呼着众人,一边拿起靠在泥炉子边上的烧水壶,又从木柴堆上翻出一摞粗瓷碗,给每人都倒了一碗热水。
“你们平时就住在这儿?”卫燃摸了摸炕上铺着的那厚厚的一层松针和乌拉草问道。
“对,这是俺们屯子好几年前帮着抗联挖的地窝子。”
那个只有一只耳朵的小伙子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这地窝子里仅有的两根木头柱子上挂着的松油蜡烛灯。
与此同时,守在门口的另一个小伙子以及那个被称作小四儿的小伙子,这才把那块门板重新扣上,只在最上面留下了一条能有巴掌宽的换气口。
“你们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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