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躲好了,剩下那四个伪军这才齐刷刷的反应过来。
正所谓一样米百样人,其中一个跳到爬犁上抽走别着的木棍用力一拍骡子屁股就要跑。还有一个则反应极快的捡起了一支马四环就要推弹上膛。
另外那两个伪军,一个却是直接跪倒在地,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哐哐磕头的同时大喊着饶命。
最后一个伪军则抄起一支金钩步枪,心急火燎的跑向了路边的另一棵松树准备躲起来。
躲在树后面的卫燃可是知道,刚刚对方那一枪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打算着一枪穿俩!
来不及思考对方是谁,卫燃举起盒子炮,朝着赶着爬犁车的那名伪军便扣动了扳机!
“砰!”
河道两岸,两声几乎重合的枪响过后,那名赶车的伪军后心,以及那个捡起枪正在上膛的伪军前胸相继中弹,一个直接从爬犁上摔了下来,一个仰头躺倒在地。倒是那头拉着爬犁的骡子,仍在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
这两声枪响过后,这条山路上还活着的,除了卫燃之外,便只剩下了最后两个伪军。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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