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匹大白骡子拉着的爬犁上,不但放着另一支花机关,而且还藏着一把卫燃无比熟悉的马刀。
最重要的是,爬犁上还躺着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这个男人胡子拉碴而且脸色煞白,就连呼吸也格外的微弱。
掀开盖在他身上的鬼子行军毯,卫燃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名伤员身上满是大大小小已经经过处理的伤口,左腿自小腿中间的位置已经进行了截肢手术。
可即便如此,他却仍旧没有脱离危险。他是谁?那三头牲口的主人又是谁?胡八指还是赵金玉?
卫燃暗暗琢磨的同时,却一点不耽误他帮着这位昏迷中的伤员盖好了毯子之后退到远处,把这次能用的东西从金属本子里取出来快速检查了一番。
消息有好有坏,相机包里除了相机本身装着个胶卷之外根本没有备用胶卷,水壶里也空空如也。
但长征扁担配套的盒子炮,乃至那支波波沙的弹鼓里全都压满了子弹。
但那医疗箱里,既没有珍贵的青霉素,更没有血浆粉,甚至连药品都不算多么齐全。
可以说,这偌大的一个药箱,拿得出手的除了整套的手术器械之外,便只有少的可怜的几支麻醉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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