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团长说完抽出了马刀,“尕娃们!开天门喽!”
“开天门喽!”
活下来的骑兵,过来接应的骑兵,所有人齐声呼喊着,簇拥着那些驮运着尸体的战马和骑兵班师往回,直奔那块安葬战士们的墓地。
就和上次安葬那些士兵一样,这里已经提前挖好了墓坑。
五十七位昨天还一起训练,一起吃喝,一起虔诚礼拜,一起打磨战刀的战士,就在周围人的注目礼下,草草的卷上半张草席并排躺进了墓坑,而唯一能陪伴他们一起下葬的,也仅仅只有一截曾经绑在刀柄上的布条,以及一缕心爱战马的马尾。
“敬礼!”
随着马团长一声嘶吼,所有已经上马的骑兵齐刷刷的将宽厚、带有不少豁口的马刀举止胸前,又齐刷刷的斜下劈,用力敲击在了染着血的马镫上。
“锵!锵!锵!”
弥漫着浓郁血腥味的敲击声中,战马焦躁的踏踏着同样染血的梯子,那些失去战友的马匹,也在远处嘶鸣着。
“兄弟们!开天门喽!”马团长大声嘶吼着。
“兄弟们!开天门喽!”卫燃也跟着众人一边嘶吼祝福,一边用马刀敲击着马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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