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当铺?”
李随安沉默了片刻,“我可没有我老汉那眼力,开当铺非亏死不行。
我回去之后打算开个粮店,还叫仓禀斋,以后再有灾年,我就放粮,有多少放多少,能救多少是多少!”
在卫燃的沉默中,李随安却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去年决堤之后,我亲眼瞅见过那些灾民把孩子相互换了,换.换着吃了,易子而食,书里的易子而食!
书上写的,那只是书上写的!怎么就.怎么就敢真的吃人呢!
你知道吗?
就算是换来的孩子,那些大人都舍不得吃,都给留下来的孩子吃了,那些孩子他们是吃着兄弟姐妹的肉才活下来的.”
闻言,卫燃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脑子里也不由的回忆起了、在列宁格勒的惨烈经历。
饥饿,饥饿的吃人,这已经脱离了是否该被谴责的范畴。那个时候,谴责早就已经没有意义了。
“那狗日的蒋”
赵金玉骂到一半无奈的转换了口风,“狗日的贼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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