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回答这个问题的却是赵金戈,“这黑水白山一到了冬天冷的要命,枪都能冻住。”
“咱们缴获的鬼子包里不是都有枪油吗?”卫燃不解的问道。
“它们的枪油不行”
因为脚上涂了冻疮膏只能光着脚坐在炕沿上晾着的田小虎格外嫌弃的抢答道,“天一冷就冻的起冰碴,哪有咱们的老母鸡枪油好使?”
“老母鸡枪油又是啥?”卫燃茫然的问道。
“就是这个!”
田小虎说着,已经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鬼子产的枪油壶递给卫燃看了看,嘴上不停的解释道,“这是俺们用老母鸡熬出来的鸡油兑上棉花籽油自己做的,这可比鬼子的枪油好使多了,再冷的天也不会冻上。”
闻言,卫燃不由的咧咧嘴,至少在这个时代,这矿物质油肯定是不如动物性油脂的,他只是没想到,这些抗联战士们竟然已经发现了这一点。
只是可惜,这样宝贵的战斗经验没有传承下去,如果数年后的剿匪英雄杨子荣知道这样的法子,也许
“其实它也能治冻疮”
挨着田小虎坐着的另一个刚刚抹了冻疮膏的战士憨厚的补充道,“饿急眼了拿来吃都行,当油灯用也成,就是大家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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