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箭杆笔直光滑,铁制的箭头锋利坚韧,而且残存着些许锻打的痕迹。
轻轻摸了摸尾部黑灰色的箭羽,卫燃略作犹豫之后,将手里的盒子炮借着身体的掩护收回了金属本子,随后迈步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攥住被自己打死的那只野狗的一条后腿,一步步的走向了那片乱葬岗。
几乎同一时间,也有个毛茸茸的人影从对面的林子里走出来。
随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卫燃也逐渐看清楚,那人穿着皮毛大衣,头戴狗皮帽子,腰间扎着一条皮带。
那皮带上挂着个箭壶,还别着的烟袋杆,这人的手里还拿着一张同样毛茸茸的弓,背上则背着一支枪。
随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在卫燃看到他满脸的大胡子,以及他背后的那支铁砂枪的时候,这人也嘶哑着嗓音问道,“咬着你没有?”
“没有”
卫燃摇摇头,将手里拽着的死狗丢到对方的脚边真诚的夸赞道,“你这准头可真吓人。”
“你的手榴弹哪来的?”
这大胡子却像是没听到卫燃的夸赞一般,抽箭搭弓的同时直来直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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