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而且我一定会让这里恢复她本来的样子。”
穗穗信心满满的样子甚至感动了特卡奇太太,她并没有提起过,她的祖父和父亲,都曾在这座酒厂工作过。
心知接下来的事情八成和自己无关了,卫燃老老实实的跟在穗穗身后,任劳任怨的担任司机,拉着众人兜了个圈子又回到了隔壁自己的家里。
根本不等谈判开始,帮忙牵线的卡尔普便先一步告辞离开,心知帮不上忙的卫燃也接过安菲娅随手递给自己的平板电脑悠哉悠哉的上了二楼。
从被安菲娅叫回来开始到现在,这满打满算都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但就是这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伴随爱德华父子被杀一同撒下来的那些罪证,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法国赛特港,一艘法国船籍,刚刚到港的货轮被限制离港,当地警方也已远超法国警察平均出警速度的高效,控制了这条货轮的船长,顺便还解救了足足一百多个来自加沙和叙约边境难民营,还没来得及灭口的孩子,并且扣押了一批正准备装船运往椅涩裂的货物。
没有继续浏览接下来的新闻,卫燃舒坦的吁了口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几乎可以肯定,那位隶属于269部队的互助会会长即便不被灭口,大概率也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
至于肥皂工厂,他们肯定不希望梅希尔在这个时候露面,而且他们大概率能猜到,梅希尔肯定在某个历史学者的手里,甚至说不定会怀疑爱德华的死也和他有关。
但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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