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瓦尔塔无所谓的摆摆手,一边朝着车窗外按下快门一边说道,“我侥幸从纳脆的集中赢里逃出来的时候才只有拉玛那么大,我的大半个童年几乎都是在集中赢里渡过的。
但是孩子们,看看外面已经发生的这一切吧!
一点不夸张,我在德国人管理的集中赢里都没见过这么凄惨的景象。
我都开始怀疑,二战结束之后,那些逃脱审判的德国佬是不是都隐名埋名跑来这里另起炉灶了。”
“肯定不是那样”
已经被外面那些多的恐怖的尸体,以及浓郁的尸臭味吓得脸色惨白的雪绒花自嘲的说道,“我的祖父虽然是个奥地利人,但他和传统的德国人没什么区别,一样古板而且缺乏想象力。
所以就算他和他的同事们逃脱了当年的审判来到这里,肯定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和那些孩子相比”
瓦尔塔用手指头敲了敲车窗,指着路边摆了一地的发臭小尸体,“和他们相比,我居然开始觉得我的童年还算不错了。虽然那些德国人总是指使他们养的狗追着咬我的屁股取乐,但至少没有没收我的老二和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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