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说着,已经从兜里拿出了一根恰特草塞进了嘴里,这是他刚刚从背包里取出来的。
“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瓦尔塔点燃了一颗香烟叼在嘴里,“顺便带我们在难民营里逛逛,维克多,你不是有相机吗?随便拍下来一些什么吧。”
“我会把我看到的都拍下来的”
卫燃说着,已经借着身上那件马甲的掩护取出了那两台尼康相机。万幸,这两台相机都装着胶卷,而且都没有被使用过。
“借我用一台吧”雪绒花朝卫燃说道。
稍作犹豫,卫燃将那台尼康SP递给了对方。他犹豫并非舍不得,只是不想让雪绒花去看车窗外的一切。
“昨晚.死了很多人”
就在卫燃和雪绒花,乃至瓦尔塔先生各自举起相机的时候,蝙蝠叹了口气,一边咀嚼着恰特草,一边用嘶哑的嗓音开始了他的回忆。
在他的讲述里,卫燃是跟着最后一趟装甲车撤离难民营的,他则留下来暗中守着窖井里的那些孩子,而将那些珍贵的马飞送回难民营的,则是他的舅舅乌姆。
除了这仅有的不同,其余的和卫燃所亲自经历的没有太多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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