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乘车离开汽修厂的同时,汽修厂对面一家小酒馆二楼的窗子后面,正有个样貌平平的中年女人,将刚刚偷拍的照片通过邮箱发给了自己的雇主。
几乎就在这个中年女人收到一笔价值500欧元的银行转账的同时,卫燃等人乘坐的越野车,也开进了一片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农场。
“那里就是我姐姐克拉拉的墓地”
库尔特在带着卫燃见过他的妻子和孙子孙女之后,引着他走到了这片牧场的最高点,最终停在了一颗高大茂盛的雪松树下。
顺着库尔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在这棵树的周围,生长着一大片已经过了花期的雪绒花。
在这片过于茂盛的雪绒花中间,还有一大一小两座墓碑。
大的那座墓碑上,依稀可以看清镶嵌着雪绒花的照片,墓碑上除了克拉拉·霍勒这个名字之外,还有一段简短的墓志铭:这里沉眠着一个正在做噩梦的小天使。
再看旁边那座稍小一些的墓碑,其上镶着一只圣伯纳的照片以及“这里有一只叫做阿道夫的忠狗,他一直在守护着自己的小主人。”这样一句话。
“我”
卫燃顿了顿,扭头看向陪着过来的库尔特以及汉瓦德和阿拉丁,“我能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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