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茨郊外还算平坦的乡间公路上,一辆挂着临时牌照的平茨高尔越野车拉着四个微醺的男人,一路飘荡着雪茄烟气和篱笆嫩红酒的醇香开往了山区的方向。
在沿途的闲聊中,手里攥着大半瓶红酒的卫燃也额外了解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信息。
比如汉瓦德和阿拉丁刚刚结束在贝鲁特港口爆炸的人道主义救援,目前正处于休假和养伤的阶段。
再比如,雪绒花和他弟弟库尔特的父母,在几年前就已经相继去世。
如今仍旧住在那座农场里的,是库尔特和他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孙子和孙女。至于他的枪械公司和贸易公司,则丢给了他两个苦命的儿子。
“该我们问你了”
阿拉丁拿着酒瓶子和卫燃轻轻碰了碰,“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急救车”
卫燃轻轻拍了拍座椅扶手,“还有无国界医生、6X6的平茨高尔急救车,这些关键词足够圈定一个很小的寻找范围了。
除此之外,我恰好有个朋友经营着一家排雷公司,他们最近刚好也在贝鲁特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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