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姑娘身上什么地方长了痦子,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纹身都交代的一清二楚。
“学到了”
卫燃心悦诚服的叹了口气,将这档案袋也恢复原状,转而打开了最后一个档案袋。
这个档案袋里,装着一个能有两指多厚的硬皮笔记本。
在这笔记本的第一页,用订书针固定着一张由椅涩裂军方颁发的,可以出入难民营的记者证,上面不但有阿兰·瓦尔塔的照片,而且还扣了一个清晰的钢印。
轻轻掀开记者证,下面还有一串手写的希伯来语——阿兰·瓦尔塔,从纳脆集中赢里活着走出来的犹太裔自由记者。
轻轻摇头,卫燃一页页的翻开,却发现这才是一本采访笔记,一本用阿拉伯语手写出来的采访笔记。
在这一页页记录悲剧的文字里,被采访者却都是从难民营里侥幸逃出来的幸存者。
而且每一份采访,都附带了一张受访者的拍立得照片,并且最后留下了受访者的签名或者手印来保证真实性。
轻轻合上笔记本,卫燃将其小心的装回了档案袋,连同之前翻出来的东西全都塞回了背包里。
根本没有把这个背包从急救车里拿出来,他在一番左右观察之后,挥手收起了急救车,仔细的清理掉了残存的六块车辙印,这才拎着公文包,转身离开了这片注定不会再来第二次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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