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了看车顶行李架上用扁带固定的那些诸如医疗帐篷包之类的物资,险些被拉进回忆里的卫燃摇了摇头,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
相比车子里各种设备,让他格外在意的却只有三样东西。
挂在车内后视镜上的兔儿骑蓝眼睛幸运符,绑在方向盘上的阿拉伯方巾,以及副驾驶放着的背包。
轻轻拿起背包打开,这里面放着一本医疗笔记,这本16开大小的笔记本扉页上,还手绘着一朵雪绒花。
轻轻将其翻开,漂亮流畅的德语字母拼凑起来的,却是当年雪绒花从抵达贝鲁特当天开始,一直到她带着噩梦和悲痛,离开那片土地之前所有的经历和详尽的伤情处置记录。
轻轻扣合这边写满了噩梦的笔记,他又从这个背包里拿出了一卷又一卷底片!
1、2、3、4
卫燃一枚一枚的数着,就和金属本子里记录的一样,这些胶卷有足足18枚之多。
原本,按照金属本子的记载,这些失踪的胶卷都已经被蝙蝠藏在了缝纫机和摇篮夫妇的墓穴里。
如今这些底片出现在这里,让他很难不怀疑,要么墓穴里的胶卷已经损毁了,要么那本活祖宗可能同样期待着他会做些什么。
继续在这个背包里翻了翻,最后被他拿出来的,是四个鼓鼓囊囊的档案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