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忙活的同时,热气球同样拉着一个长枪党去另一个房间开始了拷问,那个唯一留下来的中年男人,则在动作麻利的换上了一套长枪党制服之后,背着枪离开房间,替换了在外面守着装甲车的那位「蝙蝠」。
片刻之后,这位蝙蝠先生同样拉扯着一名被汉瓦德四人看守的武装分子钻进了厨房。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反复拷问和相互印证之后,卫燃将拆下来的下颌骨以及髌骨、手脚指头乃至售票员不听话的老二、耳朵、鼻子和大半张头皮一一摆在了床头窗台上。
最后给售票员各处仍旧血流不止的伤口撒了些干燥的沙土算是止血,卫燃将他的头稍稍转动对准了窗台,贴着他残缺的耳朵低声说道,「好好看着你的那些宝贝零件,别让他们被偷走了,接下来我会去找你的妻子和你的宝贝女儿。
售票员,不,亚瑟先生,我会把你今天在难民营做过的所有好事,都在她们的身上仔仔细细的做一遍。」
这话说完,几乎被削成了人棍,但却仍旧还活着的售票员绝望的扭动着被绑在床上的身体。
「知道我的代号为什么叫摄影师吗?」
卫燃说着,故意直起腰朝他举起了相机,一边假装朝他按了一下快门一边说道,「我会把你现在的鬼样子拍下来寄给你的妻子和女儿,她们会在每个晚上的噩梦里和你相见的,当她们的思念足够深的时候,我会去登门拜访她们的。」
说完,卫燃收起相机,给被割断声带的售票员盖上了一条厚实的羊毛毯子,转身离开卧室并且顺手带上了房门。
「现在该我们聊聊了」热气球见卫燃出来,也立刻主动用法语说道。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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