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仍旧窝在他的私人露营场里守着温暖的火炉消磨时间的时候,最先驱车往家里赶的安菲萨已经紧急拨通了施工队负责人的电话进行了一系列的安排。
等她将车子开进图书馆的院子里的时候,隔着别墅院子的酒厂空地里已经紧急支起了一块巨大的幕布,并且用投影仪投出了路对面正在监视这里的一个房间里躲在窗子里的人的实时画面。
“这个混蛋!”
原本仍在举着望远镜窥视这里的人在投影仪开始工作的瞬间便被吓的立刻扔了手里的望远镜和相机玩了命的就往楼下跑。
与此同时,酒厂空地里支起的另一块幕布上,也清楚的投出了卡班湖对面正在窥视这里的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这无疑是一次让窥视者全身都冒出冷汗的戏弄,更让他们觉得心头发凉的是,直到他们一路狂奔的逃到了天色彻底黑下来,都没有任何人更没有警察拦下他们,就像是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可惜,这些窥视的人大概是没听过这句话的,但那无所遁形带来的恐惧感却是实打实的——就在他们自以为安全的时候,窗外不远处的墙壁上也投出了他们的照片。
这般戏耍无疑让窥视者坚定的相信,戏耍他们的人绝对不是那个历史学者乃至和他关系甚密的帮派——他们根本不可能做到这般地步。
那么会是谁呢?
在越来越大的误解中,这些窥视者连夜赶到了机场,随便买了一张最近出发的机票便心急火燎的离开了俄联邦。
用这小伎俩送走了窥视者之后,酒厂里的两块幕布并没有撤掉,反而开始播放起了季马这个货主演的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