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只有我弟弟了,还有我儿子。”
程官印跟着叹息道,“也不知道他们还活着没有。”
“喝酒吧”
李小五端起了酒杯,其余三人端起来之后和他们依次碰了碰。
这顿夜宵卢老哥没有喝多,更没有破口大骂,但却在几杯酒下肚之后说起了冀省廊市附近带着灌肠味道的方言。
就像李小五嘴里冒出的,只有他自己能懂的韶官话,以及卫燃嘴里的沧洲话,乃至程官印嘴里冒出的湘南话。
在这鸡同鸭讲般的方言自说自话中喝光了一瓶白酒,李小五和卢老哥再次结伴离开,卫燃和程官印也在收拾了狼藉的杯盘之后,草草洗漱便回到房间躺了下来。
这一次,叫醒卫燃的却不再是马蹄表的闹钟,反而是几乎在耳边炸响的惊雷声。
当他惊醒之后,却发现自己坐在房间里的桌边,桌子上除了摆着大半瓶酒,还有一碟花生米以及几张铺在桌子上充当餐垫的报纸。
几乎下意识的拿起那份报纸,卫燃不由的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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