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住在哪?”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海边?你去过海边了吗?”
“没有”
陈顺露出个憨厚笑容,“46年,整个湘南闹大饥荒,我带着怀谦要饭去了谊春。
特娘了个哔的,老子带着怀谦刚落脚,又被过敏裆强征了,听说还要送去俺们豫省去打仗。”
“你又逃了?”卫燃乐不可支的问道。
“逃了,可不逃了,还没出谊春就逃了。”
陈顺颇为得意的拍了拍那头毛驴挺翘圆润的屁股,“那天趁着下雨,我不但逃了,还把拉粮的驴车给顺走了,顺便还弄死了两个押车的长官,从他们身上抢走了不少好东西。
也多亏了那些东西和这辆驴车,我和怀谦的日子才好起来不用继续要饭。
等第二年手头富裕了,我们就又来了长沙,立了这块石头,想着万一程大哥或者他弟弟还活着,说不定还能回来,这一等.”
陈顺叹了口气,“五年了”。
“这些年你们一直在长沙生活?”卫燃嘬了一口烟之后问出了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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