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爹?你是我叔爹吗!”
程怀谦显然也认出了程兵权,随后便嚎哭着跪了下来。
“是啊,是我!”
程兵权在连连的咳嗽中费力的将已经是个大小伙子的程怀谦搀扶起来。
“这字是你刻的?”
程兵权将这孩子抱在怀里,指着那块石头上刚刚描过红漆的呈字问道,“我以为是你爹”。
“是我叔爹帮我运石头过来刻下的”
程怀谦看向脸上神色有一瞬间茫然和无措的陈顺,换上长沙方言说道,“我娘活着的时节,跟我讲哒,哪个活得下来,就到老嗲嗲摇橹的当噻凿个‘呈’字等起。”
“你你爷老倌.他.他还”
程兵权小心翼翼的用方言问道,却只换来程怀谦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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