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20分,填饱肚子的卫燃在裤腿儿上胡乱擦了擦手,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他也该做些准备了。
转身钻进烧饼铺,卫燃将木柴填进吊炉里继续烧着,哪怕他已经不打算继续打烧饼了。
7点25分,他打开烧饼铺的后门检查一番,随后重新回到了铺子里,扯下自己的床单,将四个角钉在了墙上,随后把店里剩余的面粉全都倒进了床单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摸出怀表看了一眼,随后将竹子做的躺椅挪到了撑开的床单正下方。
但他却并没有躺下了,反而挤出了预留的那条门板缝隙,重新坐在门槛上,用他那破锣嗓子胡乱哼唱着从戏班子里偷听来的几句戏文,顺便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7点49分,眼瞅着距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的时候,却有一队凶神恶煞,看着和地痞无异的人径直走向了豆腐坊!
是你们几个?
卫燃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他可认识对方,“当年”领头儿的那个可是把自己的钱匣子抢了个干净。
只是,这些人突然登门造访,那么“猪儿虫”又在哪?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那个当年抢过自己钱的男人已经攥着程兵权儿子的脖领子,在程兵权一家人的哀求和哭喊中走到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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