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已经瘫痪在床很多年了,只能靠妻子或者丈夫一个人工作来维持生活,当然,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没有退休金。”
“你去过当初戈尔曼在这座城市经营的精神病院”
卡尔普同样拍了拍桌子上的档案袋,“那里面的那些护工就是这些人的家属。”
“在你去林场上课之前,在那里学习的姑娘们,有一小部分也来自这些人的家庭。”安娜补充道。
“我们都该退休了”
卡尔普略显艰难的说道,“但”
“如果只是这件事,我其实该带着阿芙乐尔来的。”
卫燃没有给对方说出后半句话的机会,“伏尔加格勒怎么样?”
“什么?”卡尔普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伏尔加格勒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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