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卫燃认真的弯腰鞠躬,那名斜皮带则抬手敬了个礼。
绕过这名军官,何老汉一手举着亮着昏黄光芒的方盒子手电筒,一手重新杵着曾短暂被当做火把用的手杖,一遍遍的呢喃着“瘟牛崽儿”,一步步的回到了那片陡峭的战场。
在他身后,卫燃叹了口气,同样取出了手电筒点亮,帮对方照着周围那些或是新鲜或是发臭的尸体,同时也寻找着他当初没有找到的程兵权。
“瘟牛儿,瘟牛崽儿?何瘟牛?”
何老汉用嘶哑的声音呼喊着,他整个人也渐渐蹲下来,甚至跪下来一点点的挪动着。
卫燃知道,那老先生或许得了夜盲症,可即便如此,他却仍旧没有放弃寻找。
“唉”
卫燃叹了口气,走过去搀扶起何老汉,将担架靠在一处石头上,随后背起了对方。
“说说你儿子的长相吧”
卫燃迈开步子一边走一边问道,“我帮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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