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通讯兵,三十三团的通讯兵,他叫程官印。”卫燃尽可能详细的说道,他希望这些人能记住他的身份。
“兵权.”
恰在此时,程官印发出了一声呓语,卫燃也立刻绑紧了他腿上的皮带。
可惜,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程官印却再次陷入了昏迷。
在这一船的民夫的催促甚至轮番的替换中,本就顺流而下的木头小船也是越跑越快。
最终,这条小船靠在了一个略显繁忙的码头,船上的民夫们也帮着卫燃背起了程官印,带着他跑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子。
在这些热心的民夫带领下,程官印被送进了一个上下有两层的木头房子里。
只可惜.
卫燃暗暗叹了口气,这里并非救治程兵权的那个村子,这里甚至都没有什么伤员。
在他的旁观之下,这座弥漫着药香味的草药铺子的里间走出来一位看着能有七十岁上下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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