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落在最后的卫燃已经将抗日大刀收回了金属本子,同样夺下了第一头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与何瘟牛一起追上了程兵权,并且变成了以手拿大刀的程兵权为中心。
这是个陷阱,以程兵权做饵的陷阱。
“硬是要得!”何瘟牛大喊着夸赞道,没人知道他是在夸谁。
“莫要死!”程兵权说话间已经冲向了下一头鬼子。
如果不是卫燃刚刚那一把沙土,接下来这头鬼子和刚刚那两头被迷了眼睛的鬼子是会组成品字形的战斗小组的。
几乎就在这头鬼子下意识朝着程兵权的胸口举枪突刺的时候,程兵权却猛的蹲了下来,险之又险的让过了对方的突刺。
根本不用提醒,卫燃以及何瘟牛二人便举枪下劈,用刺刀的刀尖分别划到了这头鬼子的右手手肘和左手手腕之上。
剧痛的刺激之下,这头鬼子发出了一声嚎叫,而此时的程兵权,已经一刀砍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噗!”
卫燃、何瘟牛二人再次突刺,用刺刀扎穿了这头鬼子的左右肋下,这里足够致命也足够柔软,捅起来省事,拔刀也省事儿,而且死的过程也足够痛苦和持久。
至此,卫燃已经完全确定,这俩虽然都是炊事兵,但却绝非新兵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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