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嗲嗲在湘江边上撑哒一世船,我爷老子14岁就拜师傅学打铁。
我12岁跟哒进豆腐坊推磨,磨得驼峰都耸起,真的吃足哒亏喃!”
就在卫燃闻到旱烟味的时候,一个川蜀口音的汉子用同样洪亮的声音说道,“苦水水灌饱球喽,福泡泡儿莫得一颗!你龟儿硬是背时倒灶嘞命,老子看你磨脱三层皮,福屎都没屙出一坨!”
这话全部钻进耳朵里之后,卫燃也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
此时,他正和另外两个士兵躲在战壕里,他们各自的手里,还拿着一块石头打磨着手里的抗日大刀。
自然,自己手里拿着的,是金属本子里提供的那一把。
快速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身上却再没有其他的武器了,甚至不如远处的士兵好歹头上还有一顶德式钢盔呢。
不过,他和身旁这俩人倒是每人腰间都有一件薄帆布做的围裙,这围裙并不算干净,但胸前却有个足够深的口袋。
三人旁边,还有几个残存着些许糙米粥的木桶,那米粥虽然所剩无几,但依旧能隐约看到里面沉底的小石子和悬浮其中的一些糠皮,当然,还有些几乎煮烂的野菜、草根和树叶。
最后看向那俩人,卫燃却挑了挑眉毛,这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个,手里打磨的大把抗日大刀和送自己来到这个时空的那一把几乎一模一样。
之所以说几乎,并非因为它没有卷刃与豁口,而是因为在这把大刀的刀头最宽处,錾刻的并非“程官印”这么三个字,而是“程兵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