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烧饼,正经学的话,得先从糊吊炉开始。”
孟记烧饼铺的后厨,赵老先生指着靠窗位置的吊炉说道,“我们这支摊儿做买卖,用的200升的大桶,切掉三分之一,剩下的切出炉灶口,里面糊上黄泥架上漏灰的篦子,最上面再架上一口浅底铁饼铛,这吊炉就算做完了一半。”
“另一半儿呢?”
一手捏着大半根香肠,一手捏着个烧饼皮儿的秦二世一边吃追问道。
他承认,这味道不亏,值得开车专门跑一趟,但绝对不至于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专门拜师。
“剩下的这一半,以前都拿洋车轮毂加8号铁丝弄出这么个半球样式,再用黄泥拌上麦秸糊起来,这半球的吊炉底儿,同样架一口浅口铁饼铛,得反着架。”
说着,赵老先生压下吊炉上面的“称杆”继续解释道,“这上下两口锅扣在一起,中间就是打烧饼用的,其实就和现在的双面加热电饼铛一样。两口锅的上下,一般都是烧果木碳,温度正合适。
但就是怪了,我自己拿电饼铛来打烧饼,都做不出吊炉的味儿。”
“现在也有专门打烧饼的烤箱了,没这个这么受罪,不过我爸不让用。”赵老先生的儿子在一旁说道。
“那铁箱子烤出来的一样不对味儿”赵老先生嫌弃的说道,显然,他有他自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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