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说着,挥舞剃刀切下了对方另一边的耳朵,并且又一次用抹布捂住了他的嘴巴。
直到惨叫停止,卫燃再次抓起一把香灰帮他糊住了耳根的伤口。随后弯腰捡起两只耳朵,将残存着子弹贯穿伤的那只举到平野大翔的面前,“还记得这个伤口吗?”
“在申城”
“是啊.”
卫燃将两只耳朵仔细的摆在了桌子上,重新堵住了平野大翔的嘴巴,“当年,你在奉天赵家后院,坐在磨盘边杀死赵家上下32口的时候。
你的妹妹平野葵爱慕的齐管事,以及征柴队后来的队长小五。
当然,还有更早些时候,和他一起在戏楼做伙计的六子,也包括我,我们就藏在你身后那个磨盘下面的地窖里。”
稍作停顿,卫燃点上颗烟补充道,“当初在申城,开枪击中你的耳朵的,就是戏楼的伙计六子,你好像没见过他。
齐管事并不姓齐,他的真名叫张正歧,还有秦翻译,那位川口先生,他的真名叫做张泰川。
被你吊在奉天路口大车店牲口棚里的铭乡戏班子,老班主是张泰川的父亲,时任班主是张正歧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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