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稍等”
卫燃说着点开了邮件,是亚沙尔回复的邮件,在这封邮件里,同样是一张拍立得的正反面。
果然卫燃在看到对方发来的内容时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太大了,大到两个相互等待的人可能终生都没能再见对方一面。
这个世界有时候也太小了,小到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会因为一张相纸产生交集。
就像他猜测的一样,武藏真央的父母合影,果然是用那台相机拍下的。
而在亚沙尔发来的这张照片里,一个看着并不算多么高大,留着络腮胡子的亚裔男人坐在手术台的一侧,他的怀里抱着一个似乎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人。
那个女人的脸上有深可见骨的伤口,一只眼球已经挂在了外面尚未来得及处理,而且她的左手已经自手肘的位置被炸断了。
他去过贝鲁特,他甚至能认出,这张照片是在难民营外的那座医院拍的。即便他认不出拍照的背景,他也无比确定,那名产妇的手臂绝对是被炸断的。
可即便如此,这个靠在男人怀里的巴勒斯坦女人,她的怀里仍旧抱着一个尚未来得及剪断脐带的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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