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干脆的收起了手机,“我也不是为了平野阳斗的死活来的,我是个历史学者。
受人所托,我这次来是想问问看,你们需要借助平野阳斗那个死肥宅讲述怎样的历史真相,关于张泰川和平野大翔的历史真相。”
卫燃的话说完,那个手拿皮带和电击器的黑衣女人不由的愣住了,她可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以至于下意识的用带着些许申城腔调的汉语问了出来,“华夏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你也可以认为是真诚”卫燃摊摊手,“至少收起你的电击器和皮带怎么样?”
闻言,这个女人稍作犹豫之后,将手里的电击器关上别在了她的黑色牛仔裤口袋里,随后毫无形象可言的一边把皮带重新穿在裤子上一边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聊吧,另外请放开她们,还有,我的车子可坐不下这么多人。”
“我们两个坐你们的车吧!”急于听八卦的穗穗立刻说道,并且挎住了卫燃的胳膊。
“你就不怕有危险吗?”卫燃和那个黑衣女人异口同声的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有你在呢我怕什么”
穗穗理所当然的给出了理由之后,立刻热络的问道,“我们要不要各自做个自我介绍?还有,你们怎么都会汉语?你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真央吗?”
显而易见,穗穗这社牛三联问顿时捶的对方晕头转向,以至于一时间她好像有些慌乱。
即便如此,她还是给出了回答,“我叫武藏千寻,真央是我的母亲,她确实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请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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