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卫燃用脚踩着最后一名敌人的胸口将铲子拔出来的时候,伴随着喷溅而出的鲜血,最先被他一刀扎穿了心肺的敌人和那个几乎被削掉了半个脑袋的敌人也相继摔倒在了床边。
「噗通」
当第三名脖子被铲断一多半的敌人也喷溅着腥臭的血液摔倒在地的时候,卫燃也低头看向了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满脸屈辱和绝望泪水的房东太太。
此时,她的脖子被一条皮带牢牢的绑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胸前和手臂上,密布着至少几十个似乎被烟头烫出来的小水泡。
「嘘——」
卫燃朝着对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拉过来一条毯子,轻轻帮对方盖住了身体。
房东太太在毯子碰到身体的瞬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后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体,却根本止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
「嘘——」
语言不通的卫燃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比划了一个通用的手势,随后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房东太太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反馈,见状,卫燃也只能无声的叹了口气,拔出刺刀抹干净血渍,又以最快的速度,在脚边三具尸体的身上搜刮了一下。
这三具尸体看起来和闯进难民营行凶的长枪党没什么区别,但他却注意到了一些特别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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